“我们店铺一向用的是鲁山针线工厂的针线,他们家的针线是出名的色泽鲜豔、质地坚韧、组织缜密、手感丰满、富有弹性、不易断开等特征而着称的。”
姜祎薇拿起缝纫机上的针线,“这就是鲁山针线工厂的针线的,大家可以拿去和你们身上现在穿着我们店铺做的衣服上的针线进行对比。”
“姜老板,我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你们店铺做的,你给我,我对比一下。”
有客人拿着针线去对比,一对比,他们身上的衣服缝制的针线是一样的。
姜祎薇举着衣服,指着断开的针线,“大家看看,这件衣服上断开的针线,不是鲁山针线工厂。”
大家对比一番,发现陈松芝拿来这件衣服上断开的针线确实和鲁山针线工厂的针线不一致。
“不是鲁山针线工厂的针线。”
“那这件衣服是怎麽回事。”
“当然是有人故意弄来陷害姜老板的。”
一下子大家都明白了,是陈松芝故意的。
顿时,大家看着陈松芝的目光带着鄙夷。
还有直接骂陈松芝,“你怎麽陷害姜老板。”
“你太坏了。”
“你为什麽要陷害姜老板。”
“肯定是要讹钱。”
“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还讹钱。”
大家纷纷指责陈松芝,陈松芝气急败坏的等着姜祎薇。
“姜祎薇当然不会承认是她故意做坏衣服的。”
陈松芝捂着面哭泣起来,本来在指责着陈松芝的人见她哭泣,都感觉莫名其妙。
陈松芝见都安静下来,哽咽着,“我和姜祎薇以前就有私人恩怨,我来找她做衣服,是惦记我们曾经当过朋友的友谊,想让她多挣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