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走过来的这一路也是耷拉个脸。
“没哭,我装的。”女孩用毛巾擦着头发,做了个搞怪的表情。
“……”苏以寒沉默半晌,嗔怪道,“你演得也太好了吧,害得我刚刚不敢大声喘气,都不知道该怎麽安慰你。”
“我要是不那样演,某些人就要不开心了。”
“你是说路淩?”苏以寒疑惑。
路漫漫捂着嘴巴打了个喷嚏,耸了耸肩:“谁知道呢,说的不定还有其他人。”
宴会快接近尾声,路漫漫并未没有返回,根本就看不见身影。
连发的消息都没有回複。
此时路修远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头有些发晕,他打开手机撇了一下空蕩蕩的消息栏,心情更差了。
他用手揉了揉脑袋,走到一个角落透气。
宛白见状跟了上去,前面她确实在帮路修远应酬挡酒,但从下药失败的那一刻起,她便开始推辞,说身子不舒服,喝不了酒。
路修远并未在意,便独自应付,宛白在旁边成了一个陪衬的花瓶。
“上校。”见四下无人,宛白借着酒劲从后面扑了过去,抱住了他。
男人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拉开二人的距离。
喝了那麽多酒,他到底醉没醉?
女人不动声色地试探。
“我好晕啊。”宛白直往他身上蹭,浑身瘫软,似乎没有人扶着便会倒下去。
“演够了吗?”路修远冷冷地盯着她,双手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