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之不及的最近几人沾染上绿色,动作顿时僵化不少,症状就和棋璇一般无二。
阮衔月后退几步,叹了口气。
“还是猜错了,本来以为是马甲呢,结果是个傀啊。”
正此时,瓜条监控里的淩宁依旧笑容款款,双剑之一却已经洞穿了他的右手手腕。
直至此时,百里源还握着那只茶盏。
“啧,师尊说的倒是不错,”淩宁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嫌弃地后仰,“傀修的味道果然不同寻常。”
“就你还想暗算师妹?”
她笑容阴恻恻,比萨伊还像魔族之人。
“去死吧。”
阮衔月啧啧两声,关掉了瓜条。
“这是谁给淩宁通风报信了,还真会挑时候。按理来说,只要下蛊之人死了,蛊也会自然解除了吧。”
“既然蛊解除了,那岂不是又能在魔界多蹭几顿饭了。”
被盲狙了全部行程的百里源气不打一处来,愤愤扯下身旁傀的左臂。
真是该死。
阮衔月却感觉不到这份恶意,只是被人摇了摇衣袖。
还没来得及回头,眼前就像万花筒碎成千万块,最后堕入虚空。
不过两三秒功夫,脚下终于踩到了坚硬的地板。
师燕燕拍了拍胸口,扶着石砖墙壁大喘气。
“还好还好,终于逃出来了。”
她擡起头看阮衔月,却被吓了一跳。
“师姐,你怎麽这副表情,难道沾染了蛊?”
“我的饭,没了。”
阮衔月悲伤地叹了口气,晃了晃脑袋接受现实。
“罢了罢了,在哪不是吃,不过是仙界东西难吃一点罢了,又不是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