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萨伊刚刚说的祁岩,好像打不过棋璇吧,这麽紧张做什麽。”
阮衔月只管自己吃瓜,完全不顾其他人的心理接受能力。
小男孩的嘴倒也碎,又悄咪咪拽了拽姐姐的衣袖。
“姐姐,我说的没错吧;不过祁将军是出了名的以一敌百,怎麽可能会打不过公主殿下。”
妩媚女人掐住他尖尖的耳朵。
“还多嘴,那古怪声音说什麽你信什麽?”
“旁的姑且不提,说些大逆不道的,祁将军若真有谋逆的心,恐怕早就做了。”
“至于祁将军打不过公主?”
女人冷冷一笑,拨开袖子露出狰狞的疤痕。
“你姐姐上次能被他三成功力伤的如此,你倒真信祁将军打不过公主?”
小男孩还想反驳什麽,却碍于姐姐的威压,吐了吐舌头,默不作声了。
阮衔月掰着手指头。
“一年、两年、三年……八年。”
“魔族有八年没打过仗了,祁岩就有八年没有碰过武器了。”
“昨天他还被掉下来的砖头砸了脚背,现在脚裹得像个木乃伊。”
阮衔月这一番话,听得萨伊内心五味杂陈五谷杂粮。
他们修魔之人什麽时候怕砖头了。
还是说时代变了,仙界新研究出了砖头形状的灵器?
能让祁岩如此安逸享乐,髀肉複生,看来魔界祸起萧墙。
萨伊的火气直往上窜。
“你们几人,带上公主府上人马,去全城搜查公主下落。”
“剩下几个,跟本尊走。”
僵在原地的衆人如临大赦,各松口气。
萨伊风风火火地走了,步伐快得像是要去赶集。
阮衔月在原地呆愣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