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衔月神态自若,“或许吧。”
她面色郑重,煞有其事地接上话。
“对,就是先这样再那样,然后再这样,就能成型了。”
师姑娘生逢知己,眼前一亮,连同眉心的花钿都豔丽不少。
“是了,这个问题的关键就是要找到关键的问题!”
萨伊越听越糊涂,不得不打断两人谈话。
“稍等。”
“来人,给这位姑娘松了锁链!”
突然重获自由身,阮衔月倒有些局促。
她还什麽都没干呢。
在想象里,她应该非常震慑人心地做出什麽壮举,让魔族衆人为她折服,心甘情愿地替她松绑。
这个进展好像有点太快了。
萨伊充满期待地看向阮衔月,用词都文雅了不少。
“先前是我唐突了。姑娘既然能和这位师姑娘相为知音,便再好不过了。”
他暗自搓了搓掌心,带得手臂上的银环叮当作响,充满富贵的气息。
这个师姑娘一看就不是简单人,说的话虽然简单,却大有玄机。
而把这个丫头留下来,恰好能替他翻译师姑娘的话,还能旁敲侧击地问一些仙门内部消息。
简直是一举两得啊!
随着锁链松动,阮衔月的手立刻发起烫,滚滚热流几乎要把她的爪子烤熟。
她谨慎地压下声音一条条听完传音短信。
最后一条的声音显然是谢无渊,也不知是何时通上了她的传音。
谢无渊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淡而清冽。
“淩宁已经回信,莫要担心。”
“无论你在何处,记得……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