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掌门一手操办,晚辈也是不久前才知晓”
谢无渊收回视线,闭上眼略吸进一口气。
是他草木皆兵了。
南疆作乱,闹得人心惶惶,各自心有戚戚。他竟然怀疑起大宗门内安分守己的弟子。
怀疑这样一个,刚经历百口莫辩的飞来横祸,又四处奔波劳累,现在更是遭受无妄之灾的弟子。
她甚至连灵力都微弱到难以催化灵石。
“我知道了,抱歉。”
他揉了揉眉,修长的指节搭在白玉一般的面庞上,很是养眼。
阮衔月受宠若惊。
“前辈何错之有。”
谢无渊沉默良久。
“错在不该怀疑你。”
小插曲并未持续太久,带有温度的氛围转瞬即逝。
阮衔月从灵鸢上下来,向他轻声道谢。
她转身,正欲扣响那建筑群的大门,却被谢无渊无形地挡在身后。
“小心有埋伏。”
他耐心等了片刻,见并无埋伏,正準备推开门。
——一个熟悉的身影摔了出来,直直扑在二人面前。
正是赵云箫。
似乎是没想到再见的场面如此尴尬,阮衔月下意识挪开了眼神,小步后退出她磕头的範围。
平白无故受此大礼是要折寿的,罪过罪过。
等等,他们好像是要抓赵云箫来着。
阮衔月的脑子缓慢转过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