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只是玩笑话,这上天的法子我也的确有。”
“但同时,由于灵力被禁,它的时限并不长,若是在途中摔落,恐怕风险甚高。”
她扫视过三人,唯独在看向阮衔月时面露担忧。
“你们可愿意赌上一赌?”
阮衔月被那一眼瞧得颇不自在。
她确实菜了点,但也不至于菜到这个地步吧。
谭昭娴等了片刻,并无人提出异议。
她叹了口气,从挂囊里掏出一枚豆子。
“此为步天藤。”
熟悉感涌上阮衔月心头。
“谭姐姐,这物件怎麽眼熟?”
谭昭娴面露意外。
“你们剑修也会翻阅药修的灵植图览吗,看来衔月对药修的课业很感兴趣?”
“不过知道此物倒也正常,毕竟算是昂贵的灵植了,一般人都会有所耳闻。”
“不过我这粒藤种并非买来的,而是用一只灵鹿换来的。”
她沾沾自喜。
不。
阮衔月心想。
她是三岁的时候在童话故事里听过的。
谭昭娴的脸色忽然难看了不少,反而谢无渊紧绷的嘴角松了不少。
阮衔月注意到这一点变化,疑惑地左右瞧了瞧。
这两人是在很有默契地相互转化吗?
谭昭娴不正经,但谢无渊是个正经人啊,怎麽还会陪着她闹。
听到自己被评价不正经,谭昭娴的心更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