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所致,一定是情急所致!
谢无渊面无表情地转过头,耳尖却有一点泛红。
莽撞了。
谭昭娴一边收起结界,一边眼神乱窜,开始嘴贫:“这螳螂给辑熙长老,一定能狠狠敲一笔银子。”
话虽然是这样的,可她心里却是另一番心思。
有意思,这两人有意思,阮衔月只是在内心感叹了一句不想要赵晔死,谢无渊就立刻出手了,还忍着灵根属性的反噬用了风露长弓。
还有,他不是最讨厌惹上尘缘的吗,怎麽这次又不避讳了?
一时场面寂静无声,只能听到风刮过树林时的沙沙作响。
全场只剩下一个赵晔正狼狈地掏宝贝清理身上的一片狼藉。
刚刚事发突然,他没来得及开结界,身上全被那飞溅的血肉沾了一片,很是恶心。
他一边艰难的掏灵器,一边碎嘴暗骂。
明明以谭昭娴的功力,结界囊括他绰绰有余,为何不这麽做?
纯属这女人蔫坏!
这也是阮衔月想问的。
她调整了一下状态,诚心发问。
谭昭娴慢悠悠:“你不吓他一通,恐怕问不出实话。”
阮衔月面露敬佩,深以为然。
怪不得说老人言有用呢,果真如此!
谭昭娴皱眉,不自觉地摸了摸细腻的脸。
她老吗,这不是很年轻吗?她哪里老了!
这孩子怎麽乱讲话呢,别人听不到就可以乱说吗!
“你二人为何至此?”谢无渊忍无可忍,终于将一再跑偏的话题拖回正轨。
“我在峰里种菜种得好好的,忽然就过来了。”谭昭娴“啪”一声合紧了扇子,响声清脆。
谭昭娴顺势看向阮衔月,后者立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