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辑熙新收的徒弟?”

她咬了咬牙,疯狂点头。

那把剑收了回去。

阮衔月稳住发抖的手转过身,却面露惊讶:“谢仙君?你怎麽在这里。”

谢无渊两指拭过剑上风尘,重新收回剑鞘中,不动声色。

“巧了,我也想问你。”

阮衔月:???

她开始飞速将自己干过的所有事过一遍脑子。

她除了对着谢无渊发了一会呆,好像没有干什麽了吧。

等等,她对着谢无渊发呆。

谢无渊不会是把她当成什麽一见钟情的邪恶私生饭了吧。

她真不是变态!

这要怎麽解释他才会信啊!

直言她真的不是故意对着谢无渊发呆,是因为他长得太帅了?

这也太怪了吧!

谢无渊把她这段心声尽收耳中,面露疑惑。

她分明不善言辞,为何心声却能如此妙语连珠?

辑熙之徒,沧海遗珠甚丰。

“谢仙君?衔月?你们二人为何也会被卷入这方诡异秘境,莫不是平日做了什麽亏心事,倒霉了?”阮衔月转过头,看向这说话欠揍的女人。

芰荷长老裙摆翩翩,恍若神妃仙子,踏月而来,说出的话却跟周身气质很是不符。

上次在刑戒殿侃侃而谈的她明明没有这麽不正经啊!为什麽进了秘境变成这样了?

“共勉。谭长老平日也要多加小心,免得再形同如今。”谢无渊冻着一张脸,冷冷回敬。

谭昭娴“哈哈”一笑,轻摇折扇,并不接话。反而是勾了勾手指,对阮衔月另起话题:“你瞧瞧那边那个一瘸一拐的小修士,眼不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