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手无寸铁,那气势却吓得女人瑟缩一阵。

华馥说得已经很清晰明了,阮衔月不必查瓜条也能猜出个大概。

这扶桑峰主是用了什麽下作手段代华馥上位,顶名享了五年清福,还要围猎师妹,逼得她无处可去。

那这一对狗男女真是般配,一个知三当三,一个心思狠毒。

只有师燕燕心塞。

为什麽她又被打断了,尊重!尊重懂不懂啊!

“可无论如何,如今我是这扶桑峰的主人。”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挑眉得意地笑了笑,搂住身边衣着清凉的女人。

“今日之事,你们说出去,便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哦,又是我大意了,就算你们说出去,又有谁会信呢?”

他放声大笑,惹得身旁女人也放宽了心,嬉嬉笑笑,轻柔地垂着男人肩头。

漫不经心的掌声突兀响起,一个衣着低调奢华的美豔女人从殿外踱步入内,嘴唇被口脂染得嫣红,“是吗?看来峰主大人真是好气派呢,想必也是不需要我王家的佐协了?”

王夫人直直将一纸休书拍在桌子上,休书上样样俱全,只差扶桑峰主一人之名显然是做足了準备。

她周身一股强势的匪气,吓得那女人瑟缩一阵,却又不敢动作。

“和离!我王幼葵从小到大被人捧在手心里,什麽不是最好的,真是眼瞎才看上你。老娘要休了你这个蠹虫,钱你一分别想着留,统统还回来!我王家的钱就不是好生生赚来的吗!”

“幼葵,你听我解释,我是担心你……”扶桑峰主慌不择路,也顾不上怀里的美女了,连忙沖上来準备安抚她,却被一掌拍开,推出两米远去。

王幼葵不屑一笑。

这是第多少回东窗事发,她早就数不清了。本以为忍让能换来好日子,可惜从未能遂愿。

忍让只能换来变本加厉!

既然如此,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画名!不然我就把所有人叫进来,看看他们宗主居然是这种不识好歹的货色!”

扶桑宗主脸色白了,“别,我签,我签!这是家事啊幼葵,不必大动干戈!”

“长老,刚刚有前辈来找……”张琮高喊着窜进会客殿里,却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