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鹭桦,又是按人又是搜查的,时不时还得承包些跑腿的业务。
知情人知道这是位天赋卓绝的内门弟子,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沈宗主身边的大太监呢。
阮衔月腹诽。
鹭桦满头黑线,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
他现在所做之事,跟人间界那皇帝老儿身旁的宦官所做的有什麽区别。
但他能不做吗?
不能。
鹭桦忍气吞声地走了,剩下一殿各怀鬼胎的修士。
执法长老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他那许久不见的干儿子为什麽会出现在内务长老的后院,早听说这人品行不正,男女不忌,难道他早有预谋。
内务长老内心也在气愤,恨不得立刻沖回后院亲眼看看情况。
一个大男人,消失许久又平白无故出现在别人后院,一定是居心不轨采花来了,没準还是执法长老授意的,该死的老匹夫。
可怜他那一屋子美妾,不知要受到怎样的惊吓。
内务长老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对执法长老怒目而视,阴阳怪气。
“赵长老真是教导了一位好儿子,竟放任他去做祸害他人门院的丑事!”
“我早就说了,他的失蹤与出现,我一概不知,”这话不好听,执法长老也黑了脸,“若是肆意诽谤,也要先想想后果。”
可惜,此情此景之下,他的威胁毫无威慑力,甚至听在阮衔月耳中还有几分好笑。
还放狠话呢,也不瞅瞅自己都成啥样了。
五十步笑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