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会写毛笔字啊!
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内心天人交战一番,阮衔月最终服软。
没办法,她不敢不上。
默默把椅子挪的离旁人远了些,阮衔月享受着开阔的视野忽然意识到什麽不对。
“为什麽让我一个无天赋无背景无修为的三无菜鸟上啊,虽然位置有空缺但这种职位的接班人不都是内定的吗?”
沈钰皱了皱眉。
琢玉宗这千年都只以强者为尊,实力就是王道,他可从未听说过什麽内定。
看来宗门内部问题不少啊,需要好好查查。
“赵长老,事关整个修仙界,莫要再抵抗了。”沈钰安顿好阮衔月,继续回归正题,显然是并不相信执法长老刚刚的狡辩。
“自从布防图失蹤后,曲朔也无缘无故不见蹤迹,方才鹭桦已经去他的卧房探查过了,果然从贴身之物上探出了魔息。”
阮衔月勉强将这一长段话记录下来,心中一动,又开起小差。
“诶,内定的就是这个曲朔,他不是执法长老的干儿子吗,好像连灵根都是执法长老砸银票洗炼出来的吧。”
干儿子?
殿内其余几位听审的荣誉长老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于是不约而同的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赵长老又不是身体有隐疾,无缘无故认个干儿子干什麽。
实在震撼人心,这里头一定有猫腻。
“宗主明察!我真的从未听说过曲朔此人!”执法长老嘴硬,无形中擡高的音量被额头的冷汗却暴露了他的心虚。
还不等沈钰开口,心声又欠欠的複读:“是呀是呀,从未听说过曲朔此人。那这位长老衣柜里怎麽还有弟子服呀,是有什麽特别的爱好,喜欢追忆似水年华吗?”
内务长老幸灾乐祸地用余光看了一眼身边的执法长老,却被后者一记眼刀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