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箫的确性子固执了些,可您,您怎麽能给她下这种东西!”赵晔寒了一颗心,语气极为失望。

赵父板着一张脸,不肯被小辈抹了脸面:“为父做事自有道理!”

“道理?”他嘲讽的笑了笑,红着眼睛,“恐怕还是孙夫人的缘故吧。”

阮衔月一直竖着耳朵悄悄吃瓜,见有新人物出现,立刻打开系统手册查询一番。

“喔,孙夫人是这老登的一个侍妾,为他生了个女儿,可惜十几岁时和人私奔,路上不幸出了意外。”

“不过出事的时候赵云箫还没出生,和她有什麽关系啊?”

她的不解听在淩宁耳朵里,引起后者深深共鸣。

淩宁本就对八卦不是很感兴趣,不知各门各派里的水竟然有这麽深。

她侧过脸看着出神的阮衔月,不免泛上几分担忧。

虽然不知道阮师妹从哪里得知这麽多宗门内幕,但若是被不怀好意之辈盯上,以她的境界,根本束手无策。

看来得趁早帮她洗练经脉了。

赵父端着架子,很是嫌弃的将几颗药丸倒出来放入赵云箫口中,还不忘骂一句。

“没用的东西。”

谁知过去半个时辰,赵云箫依然没有醒来的蹤迹。

赵父这才有了几分慌张,“怎麽可能,大巫交给我的时候明明”

他神经质的自言自语被一道清冷严肃的声音打断了。

“赵门主不是说,不知大巫蹤迹吗?”

阮衔月循声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