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谁都会没好气的埋怨。
视线渐渐清晰,这乡间明亮的月光照亮了万潮立的脸庞,没什麽表情。
他引着吴稔来到院中,双方都更加看清了对方的神情,却也因为知道院落狭小而更加压低了声音。
万潮立解释道:“我原本也想用乌鸦联系单独找你,但如今令牌在你手里,我无法号令它们了。”
吴稔这才想起来,那块谍卫卫首的牌子还在她这儿,形同虚设,因为她从没想起来用过。但也只有那块令牌上面有特殊的机关,一个小型口哨的结构可以模拟乌鸦鸣叫,召唤传信鸦。
吴稔问:“那你有什麽事?这麽晚了在厨房外面等我?”想到这吴稔不自在的单手摸了摸鼻子,另一只手倒是牢牢提着装月饼的菜篮子。
不知道刚刚自己做失败这麽多次有没有被万潮立看见?
不过也是奇怪,你说他肯定有什麽急事吧,不然为什麽大半夜跑来找她?但你说他着急吧也不见得,要不然为什麽来了来了也不说事情,就站在窗外看她做点心也一动不动?
万潮立却语出惊人:“吴稔你去帮我办件事吧,我要堕胎药。”
吴稔:“!!??”
她刷的一下擡头看向万潮立。
什麽情况??她难道耳鸣了耳朵出现问题了?
但是万潮立目光沉沉,脸上神情複杂,似有挣扎,但更多的是决绝和狠心。口中传出的声音虽低却也清晰可闻,他又一次重複到:“吴稔,我需要堕胎药。这件事我只有交给你才放心,帮我这个忙,纯属私人交情。拜托了。”
堕胎药。吴稔后知后觉,给谁準备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