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蘅不说话。

石头一副恨铁不成钢表情：“哎呀，我说你怎麽这麽木讷。你既然是公主的面首，那就做些面首应该做的事情！”

周自蘅这次出声，眉毛攒在一起：“面首？”

石头撇下嘴：“哎，虽然听着不好听，但……事情你得干。别浪费我对你的信任，加油！”

夜里，安悦梳洗好準备歇息，听有人敲门。

安悦：“谁，有事？”

周自蘅清嗓子：“小周子，有些话需要向公主当面说。”

安悦开口：“进来吧。”

周自蘅推开门，迈步进来，又反手闭上门，径直走向安悦床边。

安悦穿着里衣，披着被子，看着径直坐到床边的周自衡问：“这麽晚，何事？”

周自蘅目光灼灼望向安悦，似鼓足很大勇气，才艰难开口：“公主，是否要在下为你暖床？”

安悦以为自己听错，声音微微有些大：“暖床？”

周自蘅点头，然后伸手就去扯安悦身上的被子：“外面都说，在下是公主养在王府的面首，既然是面首，就要担当起这份职责，公主，在下……愿意。”

安悦披着被子，直接从床上跳下去，鞋子都没来得及穿，惊恐咽口水：“小周子，你疯了吧，我什麽时候说你是……你是我的面首。”

周自蘅：“在下……在下心悦公主，一直不敢说，想着和公主慢慢培养感情，在下也听说，公主曾说过，人从花丛过，片叶不沾身。没想到公主行动这麽快，弄这麽一堆长相俊俏好儿郎放在府中。”

安悦忙摆手：“外面那群人不是我弄进来的花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