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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悦挺喜欢摆动手里的玩意,来到这个世界,不用当社畜,不用赶时间,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感觉真的挺爽!

“小周子,说好没人的时候,不準草民长草民短地喊,我听着难受,你我平等”,说完举起手里的东西,“看,我这一面糊的不错吧。”

周自蘅:“不错,挺好。”

他伸手也拿起另外一个糊起来,安悦有些担心地问:“你若是身体不舒服就放那儿,我帮你弄。”

周自蘅没有回答,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竹签和纸张之间跳动,比安悦更早做完一个孔明灯。提起一侧的笔,比照安悦此时的模样,在灯的一面绘制安悦的小像。

描绘小样过程中,嘴角带着他都未曾察觉的笑,视线触及安悦发间海棠花珠钗,笑意蕩然无存,说话声音冷淡如水:“听闻今日公主终于得偿所愿,当街和二皇子互诉情意,互戴发簪,公主,恭喜呀!”

第 11 章

安悦这才想起她头顶还戴着李砚初硬塞上去的珠钗,漫不经心把珠钗拔下来,放入衣袖中:“休听旁人胡说。”

心底打颤:他可是梦中杀死李砚初的人,他可千万别误会她和李砚初的关系!真是的,怎麽就忘记把珠钗从头顶上拔下来扔掉。方才漫不经心拔珠钗的动作,也不知道能否完传达出,她对李砚初送的东西丝毫不在乎。

周自蘅眼角注意到安悦拔珠钗收进衣袖的动作,声音如水般冷淡:“今天公主和二皇子可谓是街角的一道风景线,坊间都在传公主和二皇子好事将近。今天府内人出去用午膳,把这些谈资带回来被我无意间听到很正常。恭喜公主。”

安悦:方才拔珠钗的动作,传达出来的意思不明显?完了完了!到底要向他怎样解释,事情根本不是他听到的那般?

解释过度,恐有欲盖弥彰的感觉,解释过松,又易有一种无足轻重感,不能充分把这件事撇清,好难!

安悦正纠结,擡头,见周自蘅正注视着她,弄得安悦更加紧张不知如何把握这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