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再晚些时候来找他,他会彻底失去兴趣。
但她出现的时机恰当,正是这晚,又显然有备而来,打扮地这般招摇,确实动了他的心。
弯腰把人一把抱t起来,走向架子床。
也对门外的人道:“回去,这里不需要你了。”
……
床纱垂落,帐中之人太过滞涩,以至他寸步难行,皱眉拍打令其放松,却一直不得法子。
再俯望她绝色的容颜上,满是泪水,叹声气,不得不用上药了,方才顺畅许多。
她紧咬住唇,不肯出一声。
连续的狠力,才迫得她失声。
有过的那麽多女人里,她的声音是最好听的。
他低下头,在她通红的耳边,厮磨着教授,那些能让他欢欣的话。
“既来找我,以后我让你做什麽,你就好好学着。”
“是,我明白的。”
口脂早被吃净,她睁着一双含泪如雾的眼,勾抱他的脖子,将他教的话,一句句地说给他听。
她说的太过顺利,甚至有些话,虽激起他的念,却并非他教的。
便是在那一刻,他蓦然停了下来。
凝望分明是第一次、涨红了脸的她。
厉声脱口而出:“谁教你说的?”
她在他的身下,显然也愣住了,接着弯起一双诡丽的眼眸,笑看他,指甲从他的额角缓慢地滑落下颚。尖锐的刺痛。
张合那殷红的唇,慢声轻语:“是三表哥呀,我告诉你听,我和三表哥在梦里,早就上过床了。”
“进宣,都是他教我的,你觉得滋味如何?”
颠倒的红尘中,傅元晋听到了那些令他目眦欲裂的声音。
是她愉悦的笑声。
以及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涩哑的嗓音,低声问询:“还来不来?”
“嗯。”
娇娇软软的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