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宣,我好疼。”
她在向他求饶,满面痛楚的神情。
但真地疼吗?
他跪坐的褥子都潮了。
女人在这种事上,多是口是心非。他的那几个女人都是如此。
却没哪一个,比得上她,让他酣畅至极。
她的腿被折起,而后他低下了头。
他从未给哪个女人做这般事,但不介意给她做一次。
她几乎被折叠,他忽然想起来问:“会不会跳舞?”
昨晚诸多将领在兰香班会聚宴席,让歌伎舞姬助兴。
歌舞确实不错。但那时,他想起了她,她的身子软和,若是她来跳这支拓枝舞,一定比在场的所有女人都美。
她的音调含着哭泣。
“不会,我不会。”
他笑一声:“不会不打紧,学就是了。明日起过来这边学,我找人教你。”
迟迟不见她回应。
他擡起头,问道:“听到没有?”
她的唇瓣几乎被咬出血,泪眼朦胧地赶紧点头。
“我听到了,我明日就学。”
“进宣,你别生气。”
将她反转过来,他沉身下去,紧皱的眉头也舒缓了。
……
等她终于换上那身轻薄的舞衣,已不知过去多久。
她羞怯地扯拉短至胸部的衣,来到他的面前。
“你全身上下,我哪处没看过,这会害羞什麽?”他坐在桌边,抵撑下颚笑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