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并无做梦,你也并未入我的梦,看来你想我,并无我想你的多。
今日我与你距分别已六十六日,是一个吉利的数,你有无留意到。
望今晚风雪弱些。
祝你能有个好梦。
(十一月十三日晚落笔)
——
这两日很忙,未写信给你,晌午抽空写两句。
你现在做什麽?午时吃了什麽?
我方才吃的面汤,有些难以下咽,但好歹吃完,不然等会去做事,就得饿肚子。
明日,我预备领兵截断羌人的补给,望一切顺利。
(十一月十五日午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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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两日未给你写信,今日又忙一天,现才有些空给你写信。
真是厌烦战事,希望一切快些结束,我才能回京见你。
曦珠,我很想你。
你会不会烦我每封信都这样写。
你那边冷不冷?
我这边现下外头放晴,虽到处白茫,但出了太阳,总算有些暖了。
……
其实并没什麽好写,都是些随手记下的琐碎,末了尽是腻歪的话。
曦珠将目光转望向窗外,檐下鸳鸯瓦倒坠的冰棱,折射耀眼的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