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爹爹阿娘面前,倾诉着对她的情意,而后双膝弯下,希冀得t到首肯。
她躲在屏风背后,探出半个头,看到他挺直的脊背。
也看见爹爹吃惊地瞪圆眼,张大的嘴好半晌都合不上。
手里的茶盅斜了大半,茶汤将要倾出,被跪着的他及时扶住。
阿娘也是一动不动,震骇地一句话都说不出。
爹爹将茶盅放到桌上,终于回神,忙着摆手,道:“不妥不妥!你这样的身份,说破了天,哪里来的入赘说法,咱们家门小,只得一个女儿,更不会让她进到那权斗纷争里。”
阿娘跟说:“过些时候,京城来人接应,你跟着回去吧。”
爹娘皆不同意。
他却一再坚持道:“还请姨父姨母照看好曦珠,等我将京城的事料理妥当,会与爹娘说及此事,旁杂不需您们费心,只等我的消息就好。”
——
何时等来他的消息,在梦里,光阴转瞬即逝。
她再次入梦时,她大抵与他成婚了。
新婚的翌日清早,她疑惑问道:“不是说第一次会疼吗?我只觉得起初有些难受,后头好舒服。”
她拿这种事与他探讨起来。
她没羞意,反倒将他说地偏过脸,轻咳一声。
她喜欢和他做,但有时得了趣,便有些不想管他,累地摊在床上,只想睡觉。
磨地他按捺不住伸手,打了下她的屁股。
又好笑道:“你是舒坦了,就不管我了?”
她困地眼皮都睁不开,嘟囔道:“那你自己动,我要睡了。”
好一会儿,都没点动静,等她一觉睡起,夜都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