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心跳始终平稳,没有丝毫紊乱。
卫陵从她的胸前擡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低声道:“不是的,那时我真的怕你喜欢他,答应了他怎麽办?他的性子是不是比我好,我的脾气差,姑娘家都喜欢他那样的。”
他的弦外之音是什麽呢。
她应该明白,却不应答。
曦珠明眸微弯,声音柔和地问道:“那你的脾气差,会对我不好吗?”
他不过是想她说一次喜欢他,就似前世。
他想再听一听。
卫陵迎着她的询问,微垂下眼,促狭又认真道:“我哪敢对你发脾气啊,也会一直对你好,一辈子都喜欢你。”
轻许的誓言里,曦珠笑而不语,看向窗外。
天色灰暗,所有葱茏的景物,都浸在朦胧的湿意里。
卫陵摸着她的肚子,问道:“t饿了吗?”
曦珠点头。
“嗯。”
他便笑道:“那我叫人送饭菜过来。”
“等吃过饭,我送你回去。”
天飘落雨,许执阖眸坐于马车内,在归去的路途。
已有半个月,他得以像从前,在酉时末回来。
盖因他的座师,也即是刑部尚书卢冰壶,在碰到他接连几次跑去督察院送公文后,终问到此事。
“怎麽一直见你去送公文?”
这句话过后,便引出他被左副都御史秦令筠“教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