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令筠私下来找,定不会告知姚佩君。
现今这些事都各自怀揣在心,没有揭开,她只能借这些话,让姚佩君知道自己的想法,别来针对她。
让姚佩君去和秦令筠揪扯。
“我也是随口问问,他许多事我向来不管的。”
姚佩君说了这样一句话,而后敛眉,关切疑问:“听说是温家的那个庶子在上元纵的火,还被关押进牢里,可有定下什麽罪罚?”
曦珠只能与她说起来。
好在两人閑说几句话,柳伯来说车已套好,可以走了。
姚佩君这才拜辞,带着丫鬟先跨出铺子。
曦珠看了一眼她离去的背影,这才跟柳伯一道上车,往城外安县去。
藏香居被人蓄意纵火,连累看守后仓的曹伍被烧死,最终温滔被连同奸□□人,逼死良家子,欺压百姓等多案合并定罪斩首。
此事被百官弹劾,皇帝无奈之下,不得不将温甫正大理寺少卿的职撤了,令其在家反省。
不过一个庶子,此前因其是温家唯一的男嗣,才被家里纵地无法无天,现下家里又有一个可以继承家业的嫡子,这个无用的庶子若要丢弃,不过权衡两番就能决定。
若再闹下去,还不知后果,温甫正消停下来。
一路乘车过城门,将近三个多时辰的路程,才抵达安县,进了一条小巷子,拐了两个弯,最终在一户探出柿子树桠的门前停下。
下了车,隔着墙,隐约有人在说话。
“要我说,老五死的冤枉啊,被卷进那起子纷争里去,咱们这泥腿子,要啥没啥的,能斗得过那权贵啊,老五他娘,你可别扭着筋地要讨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