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柳老爷还是抓住了她,打她手,问:“下回还疯不疯了?”
手心都打红了,她愣是半滴眼泪都不掉,撇嘴,硬着气道:“就要,就要!”
也只有读书,才能让她哭了。
曦珠将泪逼回眼去,“哪里哭了?”
她又勉强笑道:“你準备在这里待多久?”
说到这事,赵闻登道:“三四日吧,还要看我爹的打算。”
两人再说过两句话,赵闻登捂住饿地发慌t的肚子,直嚷嚷饿了。
曦珠便带他去信春堂,柳伯、蓉娘和赵父等人一道同行。
等柳伯和赵父用过膳,两人便去京城的商行。
只有蓉娘还等在雅间,劝着姑娘少喝些酒。
可见两人说起往事来,姑娘脸上的怅然,她也不再拦了。从前多活泼的性子,也不知怎麽,从进京的那一日起,就变了。
蓉娘在说话声间,年纪大了渐起困意。
赵闻登向来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这会见蓉娘歪靠睡去,说话也没顾忌了。
“要我说,当初你爹要是答应你嫁给阿暨,你也不用来这能冻死人的京城,还离津州那麽远。”
少时,他、露露、曦珠,还有周暨,是玩得最好的。
那时玩过家家,他和露露扮一对,而曦珠则是和周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