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京城哪处不好玩,还是不够你玩的,要跑到深山老林去,那里就好玩了?”
翻来覆去地骂个遍,见他低着头不说话,最后道:“娘,我知错了。”
杨毓被他气得没脾性了。
生育的四个儿女中,卫陵是最不省心的。
大夫在旁听这仗势,都不敢擡头,开好药方就要走。
杨毓让元嬷嬷送出去。
也不早了,她转头对阿墨厉声道:“若是下回你不跟着他,再出这样的事,你也不用在府上了。”
此次跟去若邪山的一群人,哪个不是家里的嫡子,不管出事的是谁,彼此都跑不脱干系。
幸而这次没出大事。
卫陵见母亲出去,又听人走远,才松了一大口气,左手枕着脑袋仰躺在榻上,受伤的右手臂则斜搭在靠枕上。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炕桌敲着响声。
想及母亲的话,他将阿墨叫来,问道:“今日到底怎麽回事?表妹是如何得知的?”
阿墨被国公夫人骂地正委屈,神色萎靡,听到这话就来精神了。
他一下子窜到三爷面前,将今日晌午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说了。
当卫陵听到将军的事时,转头看向他,“什麽?”
太过震惊,牵扯到手臂。
阿墨忙道:“三爷,你别动,要是伤口再撕开……”
卫陵回过神来,咬牙忍着疼道:“你再说一遍。”
阿墨又说遍,最后颇为好奇地问。
“三爷,怎麽将军也听表姑娘的话呢?”
春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