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晏借着那几瞬的时间,在狂风的掩饰下,凭着几缕柔风,将身处阿清身边不远的顾知鸢顺走了。
那全力的一剑不过是虚晃一招,明面上是攻击阿清,实则另有目标,他御风趁着阿清松懈之下将顾知鸢从阿清身边带走。
“走。”清冽的嗓音言简意赅。
顾知鸢只来得及点头便被戚时晏揽在怀里,翩然跃上不知何时出现在脚下的风吟剑,被带着往后飞去。
“卑鄙无耻,诡计多端!你别想带走我的——”
阿清的怒吼从背后传来。
顾知鸢看着面对身后的声音面不改色的戚时晏,只见他神色不惊的服了两颗丹药,脚下风吟飞速运行不曾停歇。
与之前神识所见不同,顾知鸢在被戚时晏揽入怀里之时,一股血腥气味扑面而来,闻着这股味道,她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难受。
他身上那麽多伤,新伤旧伤加在一起,恐怕身上都没一块好肉,可他脸上却依然没什麽表情,神情依旧淡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难道他都不痛的吗?
眼见戚时晏刚刚被那些触手打伤的伤口愈合,顾知鸢满肚子的疑问这才有空问出。
“你怎麽在这里啊?你什麽时候过来的?你看了多久了?对了,刚刚那个事情,不是你听到那样,你先听我解释。”
糟糕,他不会以为自己是个心性偏颇隐藏在宗门的大变态吧!
“嗯,你说。”
戚时晏余光向下扫了一眼,语气淡然,像是未曾把刚刚顾知鸢的言论记在心上。
这让顾知鸢很大程度上松了口气,心里也没那麽急躁了。
“你听我解释,我刚刚只是在和老板娘打好关系,你刚刚没来之前不知道,她硬是要我跟她学酿酒,就是把人片肉做腌制那种,我不想学所以就想说些合她心意的话,想着这样她就会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