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不呼吸氧气，一直待在水里。

她清空了戚时晏的全身灵力，没了灵力，现在的戚时晏不过就是空有物理伤害的凡人。

在水里他需要氧气。

而顾知鸢，虽然她法衣破得七七八八，但她还有几道避水符在身上。

她只需要，创造缺氧的条件，戚时晏自然而然会主动放手。

水里，顾知鸢紧拽住戚时晏不放，气息不稳与挣扎制造的气泡不断浮出，果真如顾知鸢所预料的那样。

戚时晏缺氧，他率先松开了口，但手紧紧将怀里的顾知鸢搂回水面之上。

短短几瞬，对于顾知鸢而言，够用了。

她果断祭出铃铛，打晕了戚时晏，以防万一，她从玉佩里捡出一抹发带，将戚时晏的双眼蒙上。

可不能让戚时晏看到自己的脸。

没隔多久，戚时晏又一次醒来，对着顾知鸢的方向就捏起法诀。

顾知鸢学聪明了，她早就防着这一手，熟练的清空青年的灵气，“冷静冷静！你醒醒——”

可是没用，她依旧拗不过戚时晏的眼疾手快，逮住了后衣领被拽了回来。

戚时晏意识模糊，全身涨红，脖颈更有青筋暴起，他一把扯开顾知鸢绑住他双眼的发带，一手挟住顾知鸢的细腰，锁住顾知鸢挣扎的双手。

看着这样散发恐怖逼人气息的戚时晏，顾知鸢忍不住吞咽，糟了被看到了！

可戚时晏像是没有认出她，只是依旧堵住她的唇舌，锁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