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私下抓我们,所以别人要是问起来,我们只会说从来没有被抓过。”阿琳调皮地说:“毕竟我和父亲又没有什麽手段可以逃出去。”

和老实不善言辞的诺顿不同,诺顿的女儿倒是能力不错,盲者想,“你们拉住手不要松开,现在闭上眼睛。”

阿琳只觉得刚拉住父亲的手,什麽也没有感觉到,三人一下子到了桑长街,她心髒砰砰直跳。

诺顿太太靠在躺椅上,她盖着毯子,手中抱着邻居罗芬太太倒给她的热水。

“希望都没事,但是为什麽我会这麽害怕呢?”

“会没事的。”罗芬太太有着难以诉说的长相,不过她的眼睛特别得美,也很温和。

“老是麻烦你抽空来陪我。”

“我刚来桑长街时,那天下着暴雨,我还没有找到租房,是你招待我。十几年过去,阿琳都长大了。”

窗外天边那火红的颜色如同不灭之火,t罗芬太太温和的眼神,逐渐深沉。

“是啊。”这麽多年,诺顿太太一直没有问,自称寡妇的罗芬太太遭遇了什麽,因为谁都有难言之事,不愿意向他人坦露。

就在两人想着过往,突然房间内出现三道人影。

诺顿太太吓得没敢发出声。

罗芬太太本就不美丽的脸,一紧绷起来,更有兇像感,“谁!”

“母亲。”

诺顿太太这才反应过来,“诺顿!阿琳!”

“是我们。”诺顿拉住妇人的手,“我回来了,别怕。”

罗芬太太微微皱眉,她看着盲者的眼神有些不确定,比她想象中要年老,难道是测算出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