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伯没有防备被狠狠地拍中了胳膊,痛得他生气地指着老伙计,“抓起来,诺顿制船厂的人全部抓起来。”
没拿到金子的商户和店老们都不乐意了,纷纷出口。
“加伯,行有行规!我算是看清你了,为什麽会有士兵,你比我们都清楚。”
“我们可是亲眼所见魔法师先生把金叶交给诺顿,而诺顿亲口说这些金叶还我们的债,你们凭什麽扣留。”
加伯说:“你们懂什麽,这些来历不明的金子自然要归给都督。”
“加伯!别忘了你的身份,如果你要投靠都督,那就退出协会!”都督府他们不敢得罪,加伯算什麽!
“可恶,说得比唱得好听,之前你是怎麽答应我们!我们都是小门小作坊,全靠微薄利润支撑,若是收不齐这笔债,这一年都白干了。”
“凭你们这群无关紧要的人,也想踩我头上?”加伯讥嘲,“只要我拿下航海线的资格,你们死活和我有什麽关系。”
他懒得搭理这些人,只要掌握了航海线,以后有的是生意,这些人还不求着上门,今天这点不愉快根本不会再被提起。所以他完全不会在意这些人是否生气,不过下等平民,有生意就会上着来巴结讨好。
士兵队长看加伯懂事,点了点头,“这条船归都督府了,船上的东西自然也是。你们不走,要留下来也可以,凡是船上的统统被封存,等候都督查明,都督繁忙,我也不保证什麽时候会开始审查这个案子。”
衆人一听,哪里有勇气敢与贵族们斗,只能又一次在心中唾骂。
诺顿制船厂的工匠和伙计们都被士兵扣住,“还不老实,不要命了是吧。”
“我们什麽也没有说为什麽抓我们?”
“抓得就是你,凡是诺顿制船厂的一个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