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害羞。”金泱无奈地笑了一下, “马车可以从偏门走, 你们先进屋吧,我带这位……将军去停马车。”

“好厉害。”

木宁楸看着金泱随口说出严惊樰的身份, 再加上他之前的测字, 整个人都已经冒星星眼了。

“这个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观面相吗?”顾漠榆也有点好奇,通过刚刚那番测字下来, 金泱的实力他还是认可的。

“嗯。”金泱点点头,语速飞快,“你们先进屋吧。”说着招呼着严惊樰,示意他跟自己走。

看着金泱逃也似的背影,顾漠榆摸了摸脑袋,难道他偷师学艺的小心思被发现了?

“进屋吧。”木宁椿仰头看了看这题着“齐府”的牌匾,眸光暗了暗,齐这姓,在百年前可是国姓啊。

先是皇子玉佩,后是亡国之姓,莫非顾漠榆真有什麽神奇的能力在身上?

木宁椿偏头,顾漠榆面上没什麽表情,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璀璨,好似拭去尘埃的明珠。

好吧,再奇怪的事情,只要发生在这瘦小少年的身上,也就变得合理起来了。

屋内庭院平旷,没有树,院角种着一片花,还有曲折长廊,连通着院与院。

的确比顾喜苗家要壕些,有种低调的奢华感。顾漠榆感慨,真是屋不可貌相,从外边看平平无奇的,没想到里边别有洞天。

所以金泱师兄这麽壕,为什麽金泱还要卖身葬父呢?

九两银子……九九归一?还是问鼎九州?

坏了,不会是沖他来的吧?

顾漠榆细思极恐,这就是当主角的烦恼吗?

好嘛,站在巅峰处总是要遭受刺骨的寒风的,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