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金泱便开始带路。

“阿泱,你父亲……”木宁楸搓了搓手指,还是艰难地问出了口,“是生病去世了吗?”

木宁椿跟在他们身后,与马车上摸鱼驾车的顾漠榆保持水平线。顾漠榆也竖起耳朵,好奇地倾听着。

“不是。”金泱摇头,“是窥探天机。”

“……”

哦豁!

这麽刺激的吗?

顾漠榆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心跳也逐渐加速,他自打学算命算卦以来,就一直谨遵师父教诲,不占国运,一般情况不看生死大事,以及不算一些无聊的事——你看看我接下来上厕所会拉圆的还是拉方的,诸如此类。

他感情卦看的是最多的,其次是财运事业学业。这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如此庞大的课题,突然就热血起来了!

“什麽天机?”抿了抿唇,顾漠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一句废话,好激动好激动,果然古代还是卧虎藏龙人才辈出啊。现代……

反正他是被他师父制裁了,这种大事他是不敢算的,听闻的也一直是古人的事迹,比如《推背图》,从唐代就开始预言后世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社会兴衰。

尽管《推背图》传言真真假假,但听上去就好刺激好震撼,有种毛骨悚然的战栗感,简直满足了他中二期的绝大部分幻想。

但是他师父别说国运了,连生死都不让他占蔔,尽管在他软磨硬泡下,师父还是教了他怎麽占生死,但不準他乱给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