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有话好好说,可不能欺负女同志。”
“……”
沈父最是爱面子,门口的动静让他脸色渐黑,他强压住心底的怒火,走到门边把门拉开。
门刚打开,从外面就探进来好几个脑袋,一个个眼睛滴溜溜乱转,那样子摆明了是想看热闹。
沈父强颜欢笑,“各位邻居,我们没在吵,就是刚刚在打扫卫生,搬弄椅子桌子发出了些声音,吵到你们,等下一定小心一些。”
“是吗?”
大家明显不相信,不过主人家都这麽说了,大家也就没多问,劝了两句就陆续离开。
“这样呀,是我们多事了。”
“沈工,你和李姐说一声,明天一起去供销社买东西,我听说供销社来了一批不要票的花布,可漂亮了。”
“……”
等人一走,沈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顺便还把锁反了。
一步一步朝沙t发走过来。
迫于他的淫威,所有人都缩着脑袋,不敢和他对视。
沈父提溜着一把椅子,哐地一声,重重放在地上,视线在衆人脸上一一掠过,最后停在沈建军脸上。
“说吧,到底是怎麽回事?五千块钱是怎麽欠下的?”
事到如今,沈建军也不敢再隐瞒。
“爸,我不是故意的。”
接着沈建军就把他找人去拦沈浅,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讹诈的事说了。
“你……”沈父气得心梗,颤抖着手指向沈建军,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李芳瞅準时机站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