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溜。”他猛的吸了一口口水,捏着声音,“宝贝,今天特地叫我出来,是不是想我了,宝贝,老子也想死你了。”
说着,整个人朝草垛里的黑团扑去。
林格手里紧捏着一根木棍,他清楚的闻到对方说话时,嘴里喷出的酒味,让人一阵犯恶心。
就在那道人影快要扑到自己面前时,手中的木棍狠狠朝着那人头顶挥去。
“啊……”王维刚眼前一黑,脑袋钝痛,整个人直挺挺倒了下去。
林格见人晕过去,连忙起身薅了一把茅草在手里团吧团吧,一把塞到王维刚嘴里。
已经昏死过去的王维刚此时早已没有了意识,任由林格搓圆捏扁。
林格毫不客气,拎着木棍对着王维刚的膝盖骨就敲了下去。
“嗯……”
昏死过去的王维刚被痛醒,闷哼一声,张嘴想发出声音,可是嘴已经被茅草塞住,只得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他几次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算计他,可没等他看清,又是一棒闷棍狠狠敲在他的小腿根,顿时,又痛晕过去。
林格一不做二不休,拎着棍子狠狠的将王维刚两条腿膝盖骨都敲碎。
直到确定王维刚两条腿已经废了,以后不会再有站起来的机会,林格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提着棍子出了草垛,不多时整个人和夜色融为一体,不见了蹤影。
谁也不知道,在这个平凡的夜晚,在人毫无所知的暗夜里,会有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
……
王维刚像条死狗一样瘫睡在茅草屋中,一直到天明。
次日,天边泛起鱼肚白,原本安静的村庄也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