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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厂长说到做到,下午的时候他派了厂里的吉普车送沈浅回大队。
吉普车刚到村口,就吸引了一大群人围观看稀奇,大人小孩都有,大家把吉普车围在中间上下打量,不时发出惊叹声,一些胆子较大的社员还用手轻轻去摸车身,顿时被光滑的车漆惊得赶紧收回手。
沈浅在衆目睽睽下,淡定从容从吉普车上下来,接受着衆人的豔羡和妒忌。
而她坐吉普车回大队的事,如一阵风,很快就传遍了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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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地里上工的王招娣听说了,差点没把手中的锄头把捏断。
她太恨了,凭什麽!
凭什麽,沈浅去县城来去都有车接车送,她哪一点不如沈浅那个小贱人。
昨天她去机械厂连一个负责人都没见到,凭什麽沈浅回来还有吉普车送。
王招娣眼中全是怨毒,后槽牙都快被她咬断了。
不行,一定要尽快想办法把沈浅解决掉,否则‘对外办事员’这个职位永远都论不到她。
王招娣越想心里越气,她已经没有了干活的心思,跑到生産队长跟前去请假。
生産队长以忙为由,没有批準王招娣的假,这让她连生産队长也一起恨上了。
书记听说沈浅回来了,还知道她是坐着吉普车回来的,顿时大喜过望,原本还担心下次借不到设备,没想的沈浅在领导心中地位那麽高,只要有这层关系在,以后想再借耕地机不就是轻而易举的吗。
沈浅没去理会大家对她的羡慕嫉妒恨,而是把精力放在王招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