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从脚边男人裤兜里摸出一沓纸张,虽然看不清是什麽,猜测应该是钞票和一些票据。
接着,又把另外一人摸了个遍,虽然没第一个人多,但还是找到了一小叠纸币。
沈浅把摸出来的钱小心翼翼放进自己兜里。
门外月光透过门缝照射进来,映在地上两人脸上,隐约能看到两人脸上满是血污触目惊心,沈浅一点不可怜他们。
前世,也有这麽一件事,两人监守自盗,偷了队上的粮食拿出去卖,因为分赃不均,两人大打出手,然后两败俱伤倒在仓库中,第二天等社员了看见后把两人送到医院,两人醒后,还大言不惭和书记说,夜里有人来仓库偷粮食,是他们拼死抵抗保护了队上的财産才受伤。
书记了解情况了,对两人所作所为非常欣赏,给他们评了先进个人,还把队上唯二去县里当工人的名额给了两人。
可是没有人知道,这两人身上还背负着几条年轻鲜活的生命。
这两人带给原主的伤害一点也不比沈家人少,他们看上原主的美貌想要对原主下手,下了好几次套都没成功,后果干脆光明正大来纠缠,抹黑原主名声。
他们为原主的死亡添砖加瓦,原主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最后,两人却各自安好,晚年过上幸福的生活,恶没恶报,简直气人。
这次如果沈浅就这样放过他们,那才是真的对不起原主给她的这具身体,祸害不除,日子将不得安宁。
思及此,沈浅压下心中的恐惧,寻到放工具的地方,从兜里拿出一条手帕包在镰刀手柄处,拿起镰刀来到早已昏死过去两人身边,对着地上两人的脚筋处割了下去,顿时,仓库上空响起杀猪般嚎叫声,两人疼得面皮狰狞扭曲,眼看就要有醒来的迹象,沈浅丢下镰刀跑出仓库。
她并没有按照来时的路回去,而是调转了一个方向,飞快朝知青院跑去。
大半夜,路上一个鬼影也没有,在经过大队牛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