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欢的药见效极快,不过一会儿方才还在地上叫苦不叠的侍卫们已经能够行走。其中被称为老张的那名男子伤的最轻,所以恢複的最好, 胳膊上的伤口已经结痂,
余清欢从包裹里掏出递给老张,哪知对方还没碰到淩奚胳膊呢他就突然像个黄花大闺女似地扭扭捏捏缩着胳膊不让碰,眼神还一个劲儿的往余清欢那个方向飘。
不知道的还以为怎麽他了。
余清欢嘴角又开始抽搐。
“行了行了,让我来吧。”她上前两步拿过包扎用的布条, 回头对他们几人道, “你们就在这儿好好休息, 我找个地方给他看看伤口。”
刘夫人不懂医术, 也没深想为什麽包扎个胳膊还得偷偷摸摸。见余清欢这麽说她也没含糊, 当下便让店小二将他们带到隔壁房间去。
她这才意识到,所谓“上房”并不止一间屋子, 左右连着一共三间屋子全是他们的,怪不得能被称为“贵客”。
“行了,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她将淩奚推进去,转身把门关上,像个恶霸似地点着他鼻子道,“然后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她并不看他,手里依旧忙活着,同时轻轻哼一声:“想好再说,反正别和我说什麽你只是刚好路过,我才不信这种话。”
可她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回答。
对方只是沉默地将外袍一件件解开,t一道刺眼的亮光划破夜空,她清晰地看到他腰腹紧致的线条以及背后细密的疤痕。
余清欢赶紧别开眼:“喂,不是说只是手臂麽,你脱那麽干净干嘛?”
“是你让我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