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天上明月去想象她的模样。
淩奚这蠢货天天都能和余清欢见面,还在那呜呼哀哉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呢!他只能对着张没有五官的画卷发呆!
杜榆空出一只手磨墨,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複友人的消息:[你有没有给她送礼。]
[一点通:还要送礼?不是只给灵石就行了麽?]
杜榆差点把笔杆掰断。
他俩应该换换名字才对,一点通通了个啥啊,这人脑子里明明满都是榆木疙瘩。
可他是知道的,不把这家伙的问题解决了,他今夜也别想睡觉。
思来想去,他决定最后帮淩奚一把。
[榆木:送她一根簪子,别用买的,你亲手做一根送给她。]
[榆木:对了,别直接送,我看余清欢她现在不想理你,估计送也送不出去。你就让别人转交好了。]
翌日。
当余清欢四处找人打听白狗峰怎麽走时,一个小道童叫住了她。
“请问是余道友麽?”他搓搓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细长的盒子,“这是一个哥哥要我交给你的。”
“哥哥?”小道童看着年纪不过七八岁,如年画娃娃一般可爱,饶是余清欢这般不喜欢小孩子的,在面对他时语气都软和不少,“谁啊?”
“我也不认识。”他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他只说让我交给你,至于里面装的什麽,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