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以后再再上前狠狠奚落两下,踩着他的脸大骂三声再关起来好好折磨,让他用一辈子的时间后悔得罪她。
她扬起嘴角。
余清欢看她那样,寒毛直竖:“你想让我放开你?想到别想!”
“不会,你忘记了,我无法离开这座山。”她用足尖点点地,擡起下巴示意,“你把葫芦瓶塞拔出来。”
余清欢半信半疑地把瓶塞拔开,t只见方才还在和她说话的女人眸中突然失去了光彩,头重重垂下,像是陷入了昏睡。
而她腰间的葫芦则沉澱不少。
“我虽然无法离开,但是我可以派出一缕分魂,这样就行了。”葫芦里传来颜胥的声音,“有我在,你身上那只蛊虫也无法造次。”
言外之意,就是让她好好做任务,别想东想西的。
余清欢瞥瞥嘴,虽然心里不情不愿,但还是催动了阵法。
一阵炫目的白光后,他们周遭的场景出现了变化。
这是一条极为繁华的大街。
街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叫卖的小商贩,街道很宽,不时有马车经过,看起来倒不比那长安差。
余清欢不常下山,好奇地左看右看。不过倒也没耽误正事,还是在一刻钟后找到了师兄说的会和之地。
那是一间小小的茶铺子,戴着斗笠的少年郎叼着茶杯,站起来对她挥手。
“小清欢,这边这边。”他麻利地给她挪开凳子,都不用店小二动手,就迅速给她满上了一杯茶,“你这次比我想的要快很多嘛,阵术精进了?对了,你身上的蛊毒怎麽样了?”
余清欢心里美滋滋的,但嘴上还不忘口是心非:“一般吧,反正处理好了。”
淩奚不疑有他,又是一顿猛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