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那看来至少有两个人见过这石壁，第一个写下药方的人，第二个改掉药方的人，前一人剑意锐利淩冽，后一人剑意柔和中正，应该也是察觉前面的药方不妥才改掉的。两个都是你们回春宗之人？”

秦扶春：“前面一个不确定，但后面一个，应该是。她改的药方是回春宗最早的金丹方，我们如今将金丹方最后一种灵草换过了，原来的金丹方丹毒还是略重一些，原本叮嘱了修士不能多服用，但是总有修士不听，所以干脆换了另外一种药效低，副作用小的药草进药方。”

新药方改了也快一百年了。

陆慎：“不止这两个字，这石壁上还有几个药方的剑意是第二人写的。”

秦扶春神色微动，将明火符又移动了几分，在两个字前多停留了几分。

半响，陆慎便见到秦扶春神色激动异常。

秦扶春：“这第二人，是师祖。”

师祖……

“你是说，这柔和中正的剑意出自木念春？”

秦扶春：“是师祖，我在她的手劄上见过她写的药方，这石壁上的木字和春字，与她手劄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是了，最早的金丹方，本就是师祖创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