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话音落,君妫手中的茶杯也松开了,一柄裹挟着极致怒意的银色桃花剑横扫而来,剑意兇狠,剑气却收敛,恰恰好,斩断了陆慎额前一缕黑发,却没有削去陆慎的脑袋。
陆慎也闪躲,只是动作迅捷地伸出手接住了差点四分五裂的茶杯。
“这是我屋子里最后的茶杯了,洗洗还能用。”
君妫:“分明还有另一个。”
陆慎:“那个洗洗也不敢用,秦扶春用过,我怕她下了毒。对了,茶里没毒,茶叶是秦扶春的,我问过回春宗的人了,喝了这茶,会丧失几天味觉,吃颗辟谷丹吧。”
陆慎说完,拿着茶具就出门了,离开前他看了眼君妫,说道:“君姑娘的剑势不错,可惜我无好剑,不然的话倒是可以和你比试比试。”
陆慎离开之后,君妫冷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谁也没有看到,一只贴着符纸的小狗一颠一颠从墙角跑了出来。
片刻后,臭水沟十米远的树下,原扶风看着温扶桑拿手帕一把逮住了村尾流量的小奶狗花花,然后从花花的肚子下撕下了一张符纸烧掉。
原扶风从怀里摸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撕了点碎肉干喂给小狗,怀疑道:“扶桑师兄,你这样用传音符听墙脚监视陆慎,不好吧?”
温扶桑……切~
“扶风啊,你要记住,有用的真相永远都是偷听来的。而且我这怎麽是偷听?花花光明正大趴在陆慎的墙角,陆慎自己没发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