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让有专业性,压制住身体里莫名的一点抓心挠肺的欲望,露出吃痛的表情,睫毛低垂,轻轻抽气。
被从床上拉到地上,他并没有反抗,只是握住玫瑰的手,开口:“大小姐,陈生派了人在守着,会被发现……他喜欢你,其实只要你们好好在一起……”
玫瑰捏着阿让的下巴,又滑到他的脖颈的喉结,装作要扼制住他咽喉的样子,收紧又松开,打断了他的陈词:“阿让,你真天真,怎麽会觉得,我要的是他的喜欢?”
阿让擡头看她,一滴泪挂在睫毛上,洛溪宁给了个近景。
玫瑰让他闭上眼,恶意按了按他的眼球:“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你要做的,就是听我的话。”
“不然,你就永远当个瞎子,当个哑巴,被我关着。”
她冰凉的手从他腰腹处掠过,在他睁眼时,咬住他的嘴唇,撕咬一样惩罚着。
水晶吊灯亮堂堂照在块垒分明的胸肌上,玫瑰跨坐在阿让身上,以一种游刃有余地姿态掠夺攻伐。
她不爱大哥,只爱权力,她要的从来不是什麽大哥的宠爱,而是实实在在的权力。
所以陈生去尖东,她压根不在乎。
大红的婚床上,衣着整齐的玫瑰,冷眼看着身下的人沉眠于欲望。
她喜欢的不是这件事情本身,而是这背后所带来的支配感。
平常的黎月长相豔丽,但气质是清而冷的,出演玫瑰时,却变成了另一番的风情万种。明明脱的人是宋清让,穿得整整齐齐的是黎月,但她演出来的那种花枝带露的感觉,却让人看得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