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你上哪里沾酒了?”
阿文心里咯噔一下,裴瑾今天的戏份是在拍尖东酒场,但他特意交待过,酒水不能来真的。
“洛溪宁她们给你用真的酒了?”
“你什麽时候那麽听话过啊,祖宗!”
裴瑾喝完酒,是一种很间歇性的发疯,看着很平静,时不时就抽一下。上次还是和合作商吃饭,席间裴瑾喝了一杯,有人不知分寸,讽刺他当戏子,丢裴家的脸,裴瑾把人按在地上,打得半死不活都没松手。
阿文把他从混乱的宴席里带出去,路上好一顿折腾。他一会儿抱着门口的路灯不松手,一会儿又说什麽他早晚要出人头地。
第二天,裴瑾耍酒疯的事情被港媒遮天盖地的报道。好事的记者还凑到了裴瑾父母跟前采访,向来不理会记者的裴父裴母,不知道是不是一定要在舆论风波上给裴瑾添上一刀,公开回应说,裴家没有这麽丢脸的儿子。
除了其他各房的兄弟姐妹,裴瑾还有一个亲弟弟,记者故意询问,家産还会不会留给裴瑾。
裴母冷淡嗤了一声,直接回应:“只要他还一天在外面干丢脸的事,就不可能分给他一个子。”
“反正他觉得他自己能赚,那就让他在外面闯。”
阿文看了新闻后,心里觉得裴瑾的性格比起裴家这一家冷血动物来说,已经算不错。至少裴瑾是个你顺毛捋,多数时候都能把话听进去,出手也很大方的人。
阿文当年家里出事,父母生病,裴瑾二话没说直接拿钱让他安顿好了父母。这笔恩情他记一辈子,便这麽多年风风雨雨都陪在裴瑾身边。
裴瑾嘴上说着对家里的事不在意,那以后却是滴酒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