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你也得受着。”
他锋利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剖开,吞噬殆尽,那种捕猎者的胜券在握,展现得淋漓尽致。
“陈生!”
她就算生气,也对他构不成威胁。反而……成了更好的催化剂,裴瑾玩味看她发红的脸颊,着迷于她害怕时,身体微微的颤抖。
舌尖包裹住她耳垂上挂着的珍珠,手滑落到纤细的腰肢。镜头里,桀骜的男人低着头,抱住他的玫瑰,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响起:“大小姐……你看,你被我碰了,是不是也髒了。”
一点热气渡进耳蜗,他弯着唇角,却看不见,镜头之下的玫瑰,一双眼透过他的肩膀往外望去时,哪里还有什麽柔情蜜意,什麽害怕躲闪。又或者,那根本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
黎月的脸是一眼就能抓住人视线的豔丽,却难得不会让别人觉得越看越俗。因为她虽然漂亮,却有一种不容人窥伺的高傲,使那美丽显现出危险。就像是大自然里,毒性越重就越鲜豔的花卉。
“陈生,你会下地狱的。”
他看不见她眼里的冷意,只将她低柔的声音当做玫瑰上连指尖都刺不破的柔嫩尖刺。
温湿的唇瓣从脸颊一路滑到唇角,每回她一个字,就要轻轻重重的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如果真有那一天,也是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