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文还在打趣他,揶揄道:“你小子,天天木着张脸,也不知道怎麽就那麽招女生喜欢。她们是不知道你能有多闷。”
周言深耸肩,打开哥哥压他肩膀的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草莓色的鸡尾酒。
甜的,然后烧了起来,才发现掺了烈酒。
周行文还在嘀嘀咕咕:“不过说正经的,你不觉得有点眼熟吗?”
周言深的手指在桌上挪动,指了指餐巾纸上印着的酒店logo。黎家的酒店行业进军港城,为了庆祝黎家独女的生日,维港一艘两亿的游艇连同这酒店,一起过到了这位千金大小姐名下。
周行文恍然大悟:“黎家那位?就是妈把你当选妃名单呈上去的那家?”
周言深蹙眉,声音低沉:“注意用词。”
周行文反而笑了,要平常,他满口跑火车,这个一棍子敲不出声闷葫芦,几时搭理过他:“不会吧,我们言深这麽好骗,一杯酒就上鈎了。这得让学校多少女生哭死,早知道送你情书没用,就送你一杯酒好了。”
不是的,周言深在心里反驳。
是他,早就缴械投降。
他絮语样的轻声,被淹没在酒吧嘈杂的人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