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园子的边缘处被她种上了些花,是街坊邻居送的,有菊花、月季,还有一丛丛的太阳花。
孟婵还从河堤边移来了些薄荷,栽到了边缘处,这种植物生长速度很快,如今高度都快到她的膝盖了。
等做完架子,孟婵摘了些薄荷,準备做点薄荷茶。
夏日里来一杯加冰的薄荷柠檬茶,说话都带风,不过孟婵如今没柠檬也没冰,只能凑合。
她把小桌子搬到抱厦的阴凉处,拿了把蒲扇坐在那里,桌上放着一个瓷茶壶和一个断了把手的瓷杯。
孟婵叹了口气,失策了,怎麽就忘记买套杯具了呢!这意境一点也不美,不过,聊胜于无。
时间过得慢慢悠悠,孟婵不知不觉就趴在那睡了过去,直到赵景煊回来,她听到动静才醒过来。
一动之下,手臂那个麻呀!
孟婵酸爽的面容都扭曲了。
赵景煊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洗完手,走过去给她按了几下,孟婵立刻就好了。
孟婵一阵惊奇,刚要问赵景煊是怎麽做的,就闻到他一身的汗味,顿时嫌弃地后撤,“院里放的大盆晒一天了,水温正好,你赶紧去洗洗。”
赵景煊微不可查地叹息,深感对方正在试图爬到他脑袋上作威作福,偏他乐在其中,甚至还想给她架个梯子。
南院墙那里没有建起石头房的浴室,不过赵景煊搭了一间木棚子,用来当浴室,倒不是不想建牢固的房子,只是他和孟婵商量过之后决定在年底之前把房子翻修了,到时候一起建。
木棚子里空间虽小,但五髒俱全,他们房子南墙后是一个大坑,村子里挖了排水用的,浴室建在这边,安上管子,洗澡的废水很容易就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