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嫂却没有半分这种想法,见到赵景煊还笑着招呼了声兄弟,“煊子你可真行啊,咱这边的野鸡都老难逮了,你捉的这只还挺大。”
赵景煊头都没擡,随意“嗯”了一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孟婵心想,这人可真是拽的让人看不顺眼啊。
不过她还是挺佩服大兴嫂的,那脸就变了一下就又端起了笑。
大兴嫂又跟没事人一样说起了话:“我说景煊兄弟啊,你这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家在外面干啥呢?地里除草的活都是你媳妇一个人干的,你这也不说回来帮个忙。我家都是我和你哥一起去的地里,两口子干怎麽也比一个人干的轻松点。”
赵景煊的动作没有受丝毫影响,回道:“明天我干。”
孟婵感受到了大兴嫂那一瞬间手上的用力,心想这人怎麽就抓不住谈话的重点呢?明明人家就是来显摆有男人帮着干活的。
当然了,孟婵抓到了重点也装不知道,把菜刀放到赵景煊那边,跟大兴嫂说:“嫂子,你喝水不?我刚刚準备杀鸡烧了些水,我去给你倒点。”
大兴嫂看着那湿漉漉的鸡毛有点恶心。
她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别倒了,我还得回家做饭呢,你哥等着吃。”
说完就没再留,转身往外走,两家大门对着,中间就隔了五六米的距离,不过一家是自己打的栅栏门,一家是双开的黑木板门。他家里面同样也是石头房,不过比这边精致漂亮多了。
孟婵收回了视线,就见赵景煊已经把鸡毛都拔好了,正準备拿刀给它开膛破肚。
只见他拿着菜刀用磨刀石刮了几下,随后一个手起刀落,孟婵都还没看清他怎麽动作呢,他就把菜刀放下了。
然后两手一掰,从鸡脖子下方到鸡肚子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