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感觉,配不上你了。”轻叹的声音里包含了太多不安,白霜摸着池鸯的脸,细细看着她。
大概是已经找齐了象征之物的原因,池鸯从内而外透露出的,是勃勃生机。
她像是会发光一般,吸引着人的注意力。
“你一直都在成长,慢慢的,我发现,到了我仰望你的时候了。”
“老实说我很不安,就像今天这件事,南叔告诉我你那麽难过时,我已经做好了替你去杀了雕鸮族族长的準备。但你按住我的手,和我说你自已去。”
“我一边开心你的成长,不会再被人伤害。一边又满心失落。我总感觉,你好像不再需要我了。”
雪豹垂低着眉眼,握着池鸯的手在唇边吻了吻后,贴着自已的脸颊,就像是她在抚摸着他。
池鸯挪动身体,往白霜的方向又凑了凑,擡着头在他下巴处用唇碰了碰。
“我会一直都需要白霜,会一直都爱着白霜。”
像是将所有的不安都化在了行动里,白霜压着小鹌鹑,粗鲁了几分。
他咬着池鸯的耳垂,喘出的气息滚烫如火,大掌掐着那结细腰,磨得爱人眼角溢着泪。
非要逼着她一声声说着爱意才肯罢休。
雕鸮族族长在圣墟塔内死去的消息被瞒了下来,他没有外伤,睁着眼睛仰面躺在地上,还张着嘴。
蓝鲸族族长说,他本来就疯了,估计是突然暴毙吧。
于是,养好伤的玄砾把自已父亲的尸体接了回去,找了个地方埋下后,这件事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结束了。
没过两天,池鸯準备上圣墟塔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