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残缺的理智从让人沦陷的亲吻里脱离了瞬间,池鸯侧着头避开白霜的吻,不清不楚的说了句:“有伤。”
“不碍事。”雪豹鼻息加重,又堵住了她的唇。
灵活的舌尖描绘着池鸯饱满小巧的唇珠,借着她刚说话还未闭上的间隙闯了进去。
白霜的吻和他人一样,循序渐进的,一步步攻城掠地。
池鸯往后躲一寸,他就靠近一寸。
小鹌鹑对于亲吻,总是被动的。
白霜刻意去引导,使得她稍稍有些回应。即便是细微的轻吮,也能算得上进步。
等到白霜松开时,一条银丝暧昧的拉长来证明这个吻的甜腻程度。
池鸯将头藏在他怀里不肯擡起。
雪豹轻笑,像是思索着的说好像很久没有睡同一间房了。
小鹌鹑哪里听不出来白霜的意思,红着脸说不要,让他养好伤再说。
看着白霜牵着池鸯下来,银宵挑了挑眉。看来这个狡猾的雪豹是把人给哄好了。随后视线扫过池鸯略微红肿的唇,没忍住啧了一声。
哄个人还偷个香,真是一点都大意不得。
于是银宵很是不爽的凑上去,搂着池鸯的腰就把人从白霜手里抢了过来,可怜巴巴的控诉小池鸯不公平,说他也要亲亲。
且不说别的,这会儿南临和步榕也都在楼下坐着。
银宵就这样大咧咧的把她抱在怀里说要亲亲,脸皮本来就薄的池鸯这会儿感觉就跟社死一样,挣扎着从银宵怀里出来,还一巴掌拍开了他想继续伸过来抱她的手,还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