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在场的人都愣了神,池渊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挣脱白霜的手就去抢地上的魂玉。
在他手触碰魂玉的一瞬间,燃起的豔红色的大火逼得他只能又收回了手。
“姜且!”
一旁的步榕沉声唤道,在他边上的虎鲸用最快的速度沖了过去,赶在池渊想再次尝试夺得魂玉之前,用水球包裹住了魂玉握在了手心。
姜且几步后退便回到了步榕的身边,他擡手让步榕看手里的魂玉,褪去了大火的魂玉正中央出现了羽毛的印记,与池鸯腿上的一样。
“怎麽会这样。”步榕皱着眉,神色複杂。
池渊却在一旁笑了,呵呵呵的声音里透着如愿以偿的得意。
白霜的手心彙聚成冰凝,再次掐上了池渊的脖子。他脸上毫无表情,淡然到仿佛无事发生,只有眉间残留着一缕缕浓重如墨般的冷冽之色。
“她呢。”雪豹轻飘飘从口里吐出两个字,平静的腔调下仿佛慢慢涌动着风暴的暗流,有什麽暴风雨前的寂静正在弥漫。
那种冷到刺骨的冰霜在身体内蔓延开,被掐住脖颈的池渊感受到的是融入灵魂的疼痛。
他的嘴唇都变得乌黑,牙齿发着颤用手去抓白霜的手,妄图可以挣脱开。
可是雪豹的力气用的太大,随着手指的收缩还在不停挤压他的脖子,窒息感与寒冷下,池渊却依旧咧着嘴在笑着,还不肯多说一句,哪怕都窒息到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