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宵目光沉沉,轻轻笑着,他细细打量着池鸯,神色里隐藏着丝丝落寞。
“我在外面等你。”银宵用指腹蹭了蹭池鸯的脸,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着。
随着赤狐走出去,脸上的笑意却保持不住了。他可没有白霜那般大度,虽然理解池鸯和白霜先结伴侣也是理所应当,可是他的心就像是堵住了下水口的泳池,憋的很。
今晚是瞒着池鸯的,银宵给她的理由是来的兽人很多,要举行宴会,想给池鸯绑个好看的头发。
谁知道他节骨分明的手勾起那一缕缕青丝时,心里酸的都快冒泡泡了。
亲手将心爱之人打扮的漂漂亮亮,再送去另一个雄性的怀里。
怎麽听上去,这麽让人匪夷所思呢。
随着房门的打开,换好了衣服的池鸯在鹿笙和初夕的陪伴下走了出来。银宵看过去,眼神里的惊豔在一瞬间充满了整个心髒。
今晚的天气算不上好,月亮被笼在云层里,清冷的光都无法照耀下来。
可是她就像个月亮。
白色的长裙就像那天边洩下来的月光,衬的池鸯肌肤越发的透亮。青丝散在肩头,顺着胸前落到腰部。
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手感如何银宵是再知道不过的了。
银宵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他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早就知道池鸯好看,但从不知道可以如此犯规。
裙子是薄的,怕她着凉,银宵用魂力在她身边燃起了几缕火光,他伸手,让池鸯牵住,带着她往布置好的现场走去。
“现在拐走你还来得及吗?”就差一小段路了,银宵突然说道。
池鸯歪着头,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