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夜在赌,赌面前这两人对池鸯的重视程度,赌他们心里的对池鸯的担忧。
银宵的手摩挲着池鸯的脖子,指腹轻柔的蹭过那两个微微透着血色的痕迹。
伤口到底是不深的,池鸯本身就过人的愈合能力让伤口已经长平,只留下两个红红的印记。
赤狐接着打量了一下池鸯的面色,也并没发现什麽问题,他问池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鹌鹑搂着他脖子,摇了摇头。
看不出有什麽问题,可是跪在地上的沉夜大有一副同归于尽的气势,他目光里透着恨意,却又坚定无比。
白霜和银宵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哪怕沉夜说的是假话,可对象是池鸯,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所以,沉夜赌对了。
池鸯偏了偏头,她记得在路上,沉夜用血给她解了毒啊。
想到这里,池鸯张嘴刚想说,被沉夜敏锐的发现,他连忙出声打断了池鸯要说的话。
“我没有什麽过分的条件!只需要一晚,你们在这里待一晚上,保证我的安全,明天天一亮,我会立刻解除她身上的毒。”
确实不是什麽很难接受的条件,虽然被如此要挟,让银宵很是不爽,但终归是为了他家小池鸯。
赤狐也只得压下性子,表示他没意见。
白霜将歌慕又丢回了树下,用行动表明了他的决定。
沉夜见状轻轻松了一口气。
银宵把池鸯递到白霜的怀里去,他走到沉夜面前蹲下,手心里燃起火苗,火光将银宵的脸衬托的晦暗不明。